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兄弟有了自己的家,同龄的人也早就有了自己的家,小杨树般的小伙子和花朵样的小丫头围绕在他们身边
大军看了也跟着笑
而回到自己的小屋里,他除却一桌一椅,一台14英寸的黑白电视机,什么也没有
四壁上写满了寂寞,就连满屋子的空气都是没有颜色的
夜里,他听到阴暗处老鼠的叫声,最初他拿了身边的家什冲着声音砸去,渐渐地,他觉得这也是一种陪伴,索性任由它们在自己的领地随意出入,像熟稔的朋友一样
更深的夜里,他的寒腿开始疼痛起来
那是一种没有具体位置的疼痛,恼人的疼痛,像跳得欢实的小精灵那样,在他的肉体中四处莽撞
他不知道自己应当把一条腿放在哪,扔在哪,才可以解除锥心的疼
后来,大军学会了酗酒
他觉得那些蛮横的细胞也被酒精了,疲软不堪,也不再折磨他
这样,他会在微醺的状态中沉沉睡去
比起笑剧类的文化艺术,我简直更看中悲剧类文化艺术
这也和我在往日岁月的观赏范畴有确定联系
我所读的名著中,简直无一不同地包括精巧的悲剧情节,片断确定对我的创造形成了先入为主的感化,主客观因为都有吧
不只我的大作一番如许,八十岁月后的华夏文艺大作,对折安排都有悲剧颜色,由于其时的作者所领会的实际悲剧太多太多了,而悲剧(指实际体裁)在较长的功夫却又是禁区
我在一个网站看到一个帖子:对你爱的人说一句话
我看到,短短的几天的时间,回复的帖子竟然可以达到接近一千的数量,要我来总结,我唯一给出的一个词就是:痴情
于是我开始坚信,这个世界有很多这样的人,他们可以卑微,它可以好笑,你却不能漠视他们的存在
正午,公交车站的站牌下,一着套装高个的女子,频频地向我们的方向张望
散板姐眼尖嘴快,那个人肯定就是谈姐
我腿快嘴甜,手里拿着散板姐早就为我削好要我吃我一直没吃的大雪梨,如风般向你飘去
姐姐,送你一个梨吃
一条晶莹剔透的珍珠项链,静静地贴在你的肌肤上
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,在心里打了很久、很久的漩涡,一直没有唱出来
今年春节,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
天!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、生我长我、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?怎么这般的低矮?我童年、少年眼中那高大、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?那142020-12【原创】